章知方：改革需要回答真问题，做真动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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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据@上海环境 12月6日6时48分发布消息，12月6日至7日上午，上海受局地静稳累积叠加污染输送影响，预计出现PM2.5中度污染过程。预计12月6日上午，中度污染，首要污染物PM2.5；6日下午，轻度污染至中度污染，首要污染物PM2.5；6日夜间，轻度污染，首要污染物PM2.5。7日，良至轻度污染，首要污染物PM2.5。8日，优至良。